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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笔两则

2024-04-24 11:36:43 来源:

■杨钊

人生大舞台

生活是个大舞台,你来他来都登台,你唱他吆都喊几嗓子,各有各的大戏,各有各的主场,各是各的主角。

有唱戏的,就有看戏的。

自己唱,被人看。

别人唱,自己看。

聪明的,识时务的,看别人的戏,偷学一二,集百家之长,待那一日自己登台,也能唱那么几嗓子。

愚钝的,顽固的,看别人的戏,哈哈大笑,哂之讥之,待那一日自己唱戏,手忙脚乱,稀里糊涂,也只好被人哈哈笑之。

这世间,来来往往,黑黑白白,太多的似曾相识在日月中流转,在春夏中轮回。太多的男男女女真真假假恩恩爱爱在生活中演绎,在人世间流转。

每一天,太多的人生戏剧在精彩上演。

主角,是你是我是他,或者你我他崇拜景仰的他,或者你我他蔑视看不起的他。

打破砂锅问到底

喜欢崔健的《假行僧》。“从南走到北,从白走到黑,但不让人知道我是谁”,放荡不羁,奔放洒脱,天不怕地不怕,自由穿行在祖国大地,但终究是个俗人,不让人知道“我是谁”,似乎还是怕被人认出。

人,都有表面和里面,全方位的真实和某一错觉下的虚假。

面具,是这个世界上伟大的发明,小说故事里从行走江湖的佐罗到抢银行的丝袜劫匪,电影幕布上从麻匪到黄老爷,他们在面具的遮掩下或行侠仗义或为非作歹。

面具,遮蔽了他们的尊容。

面具,让他们仿佛转换了身份。

面具,给予了他们神秘的力量。

日常的人们,无形中也有了自己的“面具”。

在内外的交汇和叠加中,个体在社会网络和历史长河中被固定,如同汪峰歌曲《河流》里所唱:“如同那火焰般绽放的花儿,我们被镌刻在这料峭的尘世。”被镌刻,被固定,被僵化,被面具化。

但倘若我们如初生牛犊或三岁小孩,以一股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气势,连续追问,那么十七八个“为什么”“然后呢”之后,也许就能揭穿面具背后的真实,你可能会有新的收获,得到不一样的感悟。

我们的一生,总要有那么一两次,要对着镜子里的自己,追问追问,追寻生命最初最真的梦。来一个灵魂深处的对话,就像看门大爷那样来个灵魂拷问:你是谁,你从哪里来,你来这里干甚?

一次独处时和自己深刻的对话,远大于看两部肥皂剧。一次深刻的打破砂锅问到底,能让你对熟悉的事务产生新的认知。

活得通透,关键在于想得明白。若要有自己的见解,必须经过“我思”。笛卡尔说,未经思考,毫无意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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